
毛家坪遗址为早期秦文化的重要遗存,就甘谷自身来说,毛家坪遗址对于甘谷文化的影响几乎不可估量。我们应该将其置于全国早期秦文化研究的大格局中,正确认识,充分确立其在早期秦文化研究中的地位,立足长远,将其做大做强。就目前来说,应全力以赴抓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。
1.树立信心,主动出击,迎接更辉煌的考古和研究成果出现。尽管毛家坪遗址目前发掘主要集中于西周末,特别是春秋早、中期,距成公“西迁商盍之民之邾”还有一定距离,但《系年》的明确记载和毛家坪遗址发掘发现的大量信息表明,秦之先人就在朱圉山某一处至今尚不为人所知的地方。史料已经明确,最终的发现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。现在的关键就是我们如何放眼长远,提前谋划,通过卓有成效的工作,迎接这个时刻的到来。
2.转变视角,重新布阵,有的放矢创新研究方法。早期秦文化研究尽管成果丰硕,在许多方面出现了突破性进展,但对于早期秦文化研究中,像“西犬丘”、“西垂”、“西垂宫”这些关键词和核心词却因缺少考古发现证明,依然见仁见智,未有令人信服的结论出来。多年来,研究者一是在秦人“东来说”和“西来说”之间纠缠,二是将着力点放在礼县西汉水流域和红河流域,缺乏开阔眼界,甚至对相邻的甘谷县朱圉山、渭河流域、金川河流域很少关注。《系年》中关于朱圉山和“是秦先人”关系的记载,使我们有理由相信,甘谷朱圉山,特别是金川河流域,很可能会成为最终廓清这些迷雾的利器。要充分利用毛家坪遗址发掘的难得机遇,以开阔的视野和开放的胸襟做好配合工作,推动继续发掘工作,力争在金川河流域进行钻探,扩大毛家坪遗址发掘成果。
3.调整思路,狠抓宣传,树立“羲里秦乡”的文化定位。羲皇故里、姜维故里是甘谷的名片之一,但其内涵的单薄和资料的贫乏直接影响了她的权重。我们应在高举“华夏第一县”大旗的同时,从发展战略上打“秦人故里”、“秦王故里”、“秦皇故里”、“秦人发祥地”之牌,抓住“秦”这个历史文化的抓手,以“华夏第一县”、“羲里秦乡”作为文化定位,首先在宣传上作文章,先声夺人,千方百计扩大甘谷秦文化的影响。邀请省内外早期秦文化研究的专家、学者,召开全省、乃至全国性的的早期秦文化研讨会,扩大甘谷在早期秦文化研究中的影响,确立甘谷在早期秦文化研究中的地位。要在全县干部职工中作有关早期秦文化的普及宣传工作,在天定高速公路等醒目地段设置毛家坪秦文化的宣传标牌。历史研究需要理性,而呼之欲出的新的发现更需要理性前提下的感性展望。由于秦在中国历史进程中的独特影响,对秦的研究一直倍受关注。但这些关注,都比不上现在对秦,特别是对早期秦文化研究的重视。抓住机遇,瞅准毛家坪遗址和朱圉山这两座早期秦文化研究的高峰,提前占领这个文化的战略制高点,捷足先登,对甘谷的长远发展,意义尤其重大。
4.突出特色,推动以毛家坪遗址和甘谷早期秦文化为元素的文艺创作。毛家坪遗址,特别是朱圉山为文艺工作者开展艺术创作提供了肥沃的土壤。要因势利导,抓住特色,鼓励文艺工作者开展有关秦文化的创作。县上要通过财力支持编排以秦文化为题材的舞台剧、音乐剧,整合各部门力量,集中60—100人的团队,编排《秦王出征兵器舞》、《秦王出征壮士鼓》等,以恢宏的气势,达到震撼人心的目的,并将此作为各种大型活动的保留节目。多少来,我县一直缺少这样有特色、有声势、大场面、大气魄的制作。要组织拍摄有关秦文化在甘谷的专题片,做到思想性、艺术性,观赏性和学术性的完美结合。这些节目的出现,对强化甘谷在早期秦文化研究中的地位,扩大甘谷的影响,意义深远。
5.复制出土文物,通过旅游商品带动旅游资源开发。毛家坪遗址出土了一批既有特色,又十分精美,极具观赏性的文物。县上要组织力量复制和仿制一批秦鼎、秦簋、秦壶、子车戈、秦战车、秦贵族出行车等工艺品,填补我县旅游商品几近空白的被动局面。要注重毛家坪遗址和秦文化旅游资源整体开发,将毛家坪遗址和秦文化游不仅作为甘谷旅游的特色,并将之纳入全市和全省旅游的大格局中。要深入挖掘毛家坪遗址和秦文化游的潜力,打造甘谷自己的旅游品牌,这就是“地上大像山,地下车马坑”。车马坑文化是甘谷文化的一个亮点,也是甘谷旅游的一个亮点和特色所在,现在的任务就是如何提前介入,推介展示,作实实在在的文章。在这方面,旅游部门有事可做,更应有所作为。
在全国早期秦文化研究方兴未艾的时候,我县早期秦文化研究才刚刚起步。但我们有朱圉山、毛家坪遗址、华夏第一县这些重要的资源,又有各地丰硕的研究成果为我所用。相信只要我们抓住机遇,乘势而上,我们就能在早期秦文化的研究、开发和利用方面,取得更大的成绩,用实绩不负甘谷这块秦人发祥的热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