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水日报记者赴甘谷寻访谢丽萍的亲人
谢女士可能姓“杨” 请知情者提供线索
·香港女士谢丽萍寻亲:我的亲人在甘谷磐安一带
本报记者 胡江 郭德峰
2007年4月6日,本报三版刊发了题为《香港女士谢丽萍求助本报寻亲》的报道之后,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,许多热心的读者来电询问谢女士寻亲的有关情况,并为谢女士寻亲出谋划策,希望她能尽快找到自己的亲人。为了实现谢女士和亲人团聚的愿望,按照所提供的线索,4月9日,本报记者赴甘谷专程寻访谢女士的亲人。寻访并非一帆风顺
当日,记者在甘谷县委宣传部王宾副部长的引领下,从姚庄沿宝兰二线一路西行,先后走访了新兴镇的雒家村、崔家村、移家村、苟家村、马家磨等村庄,每到一地,我们都和村委会联系,把专门加印的刊登谢女士寻亲内容的报纸张贴在村委会的宣传栏上、沿路人口密集的小卖铺,并散发给当地的一些热心群众,记者还和各个村委会的负责人协商,由他们利用村上的广播,在村民休息比较集中的时间进行宣传。以期找到相关线索。
寻访谢女士亲人的行动虽然很受乡亲们的支持,但并非当初所想的一帆风顺。一是在甘谷县铁路沿线根本没有谢女士所提的“相家庄”和“柏家庄”,甚至连相姓、柏姓都没有;其次“朱圉火车站”由于修宝兰二线,早在几年前停运,目前已变成“定西公务段朱圉乡检修工区”,所有熟悉30年前情况的工作人员已全部撤离,据公区的工作人员说,我们所要找的“朱圉火车站”应在铁路北面,但那里已经变成废墟,只有从残留的绿漆窗棂上依稀可见当时车站的影子。因此,从“朱圉火车站”获得有价值线索的希望也就变得很渺茫了。
在朱圉乡一带找不到“相家庄”和“柏家庄”,我们只好扩大范围,驱车来到磐安镇镇政府,镇上一位姓程的副镇长了解我们的来意后,表示他们可以发动住村干部,动员各村群众,为谢女士寻亲提供帮助。谢女士提供了更多信息
4月9日下午,记者拨通了谢女士的电话,向她说明了一天寻访的结果,并希望她能提供更多的能够帮助她寻找亲人的信息。
谢女士说,她的养父是铁路系统职工,退休后一直生活在兰州,她于1997年移居香港,由于忙于经营公司,十年没有回家。2001年,她的养父到香港看她,第一次提到了她的身世,当时养父说得比较简单,加之她工作忙并没有太在意。2007年春节,她回兰州探亲,住了一个多月,养父告诉了有关她身世的详情,她便萌生了一定要找到亲人的想法。
谢女士还从电话中说,她的养父今年已经78岁了,养父之所以告诉她的身世,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她和亲生父亲和同胞姐姐团聚。”
据谢女士讲,她所知道的信息都是养父当年抱养她时从她嘴里得知的,由于当时年龄太小,她只知道自己的乳名叫改玲,姐姐的乳名叫彩铃,自己姓什么都说不清楚,因此她现在随养父姓谢。据养父的分析,从当时她的衣着打扮看,也有一点可能是“知识青年”的孩子。
谢女士告诉记者,她的出生年月大概在1970年,她姐姐彩铃大概比她大两岁,现在应该是40岁。谢女士有可能姓“杨”
就在记者为寻找谢女士亲人没有新的线索而苦恼时,11日,谢女士给记者发来的短信又让我们看到了新的希望,短信上说,她第一次给我们发来的电子邮件,她的养父写给她的字条上,“相家庄”应为“阳家庄”。据记者了解,在当时“杨”字很多人简写为“阳”。由此我们判断,“阳家庄”应该为“杨家庄”。
4月11日下午,记者电话联系到谢丽萍的养父谢发运,老人向我们回忆了当年抱养小改玲时的情形,那是在1974年5月中旬,在甘谷县城和磐安镇之间,在他的印象中应该是“朱圉火车站”,有人将改玲放到他当值的246次列车上,当时孩子上身穿花布短袖衫,下身穿短裤。老人说,改玲应该姓“杨”,临挂电话时,老人留下了手机号码,并希望一有线索,马上能告诉他。
如果老人的记忆可靠的话,那么当地的“杨家庄”是否有个叫彩铃的呢?如果老人的记忆有误,那么,寻找彩铃就成了惟一的线索。
彩铃,你在哪里?你可知道和你30多年未谋面的亲人在呼唤你吗?
(希望有知道谢丽萍亲人线索者,请拨打本报市民热线8213289或8215047,也可编发短信,移动用户至0193811,小灵通用户至1155938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