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石去穿越北极了,潘石屹去拍电影了,张宝全去玩EVD了,黄怒波去登山了……这些房地产首脑如此“红杏出墙”,究竟意欲何为?
开发商墙里开花墙外红?
看到出轨这个词,人们第一反应是什么?是火车脱轨?还是言语行动出乎常规之外?又或者是跟男女关系有关?总之,这是一个充满“暧昧”色彩的词语,可以任人发挥。而地产江湖上的“出轨”行为,究竟是什么回事?
让我们先来看看这样一个报道:大连万达集团迄今在书画作品收藏上已投入亿元之巨,藏品以齐白石、张大千、徐悲鸿等大师的作品为主。2004年万达集团曾携所藏吴冠中画作分别在巴黎和北京巡展,引起轰动。据悉,万达集团将在北京或上海为其藏品建造一座美术馆。
这样的消息令人颇感意外,怎么房地产巨头万达集团这么有雅兴去玩艺术?又想起当年万达“玩”足球的盛景,不少国人只知万达足球队,而不知道万达究竟是主营什么的。
近几年来,地产江湖上也经常流传这样的消息:王石去穿越北极了,潘石屹去拍电影了,张宝全去玩EVD了,黄怒波去登山了……这样的消息总是不经意地出现,让我们的茶余饭后增添不少谈资。按理,这些大腕们的本业应该是房地产,但是他们出现众多“出轨”行为,对发家事业而言显然是一种程度不同的“背叛”。
这些房地产大腕、首脑级别的人物,如此“出轨”,意欲何为?
有人认为,这是个性随意发挥的时代特点所影响;有人认为,这是为企业做的另类广告;有人认为,纯属兴趣爱好;也有人认为是想开拓新的领域和事业。
其实这些都无所谓,因为我们这里只关心他们的具体“出轨”的经过。可以来这样的一个比喻,假如房地产业属于大太太的话,那么“副业”就是姨太太了。现在就让我们来“揪出”地产大腕们的“出轨行为”,看看他们的“姨太太”究竟长得一副什么模样儿吧。
王石:市井隐士,玩山弄水
名片:万科乡乡长
代表项目:万科新新家园等
出轨表现:登山、航海、滑翔、做广告等
出轨指数:★★★★★
相似人物:《射雕英雄传》里的洪七公
出轨故事:
洪七公,丐帮帮主,号称北丐,是《射雕英雄传》里的五大高手之一。他作为江湖第一大帮派的帮主,在武林中征战多年。忽然有一天,洪七公厌倦了这样的生涯,把显赫的帮主宝座传给黄蓉,自己脱离俗务,逍遥人间,整日到大内皇宫的厨房里寻些类似红烧鸡屁股的美食。
至今为止,被地产江湖公认为“地产老大”的人物,恐怕除了王石再无他人了。作为多年的地产老大,王石的美誉度很高,借一个网友的话就是:向他学习,做一个诚实的人,办一个诚实的企业。评价看似朴实,却深入骨髓。而冯仑先生近日对王石发表的评价也极具参考价值:“万科声言决不行贿、阳光利润,所以鲜见王石混迹于官大人之间,亦不与公检司法的人推杯换盏,反倒是落拓洒脱,寄情未来,玩山弄水。”早在几年前,王石就出人意料地把日常管理的大权交给郁亮,从此他就如洪七公一般逍遥人间。
52岁时,王石攀登上海拔8848米的珠穆朗玛峰,成为中国登上珠峰的最年长者,并获得国家体育局颁发的最高体育奖章,据统计,王石还攀登过包括南美、北美的最高峰在内的10多座雪山;54岁时,他带队穿越北极,把中国国旗插入北极点。他还热衷于航海、滑翔、滑雪、热气球等项目,至今保持6100米高的中国滑翔伞飞翔高度纪录,曾亲自试驾过世界顶级帆船。王石自称,2005年底将去南极,2006年则做环球航行。
此外,王石也曾为摩托罗拉做广告而“秀”过一把,据说还产生了喧宾夺主的效果,让他自己和万科成为真正的大赢家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王乡长是中国地产史上的一座标杆,无论是事业高度或者处世境界。王乡长的“出轨”或者说“不务正业”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的,因为他已经完全不管万科的日常事务,正业几乎全被放下,而专心致志地把玩“旁门左道”,也许早已经超越“作秀”的阶段。他不排斥金钱,却不被金钱所左右;他有追求,理想却与金钱、事业无关。但能说王老大玩物丧志吗?
冯仑:黄段子妙论楼市
名片:万通集团董事局主席
代表项目:万通新世界、万通中心
出轨表现:善口技(说段子)
出轨指数:★★
相似人物:《天下无贼》里葛优扮演的黎叔
出轨故事:
黎叔演技老辣,善于使用富有哲理的语言来描述生活。
黎叔: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
黎叔: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。
黎叔:这次出来一是锻炼队伍,二是考察新人,在这里我特别要表扬两个同志,小叶和四眼。他们不仅超越了自己,也超越了前辈。
老潘曾经形容:“但有冯仑处,必有黄段子。”所言未必正确却多少有点道理,至少冯仑的段子在地产江湖上无出其右。最近,网上就流传一则传言为冯仑所作的新段子:针对开发商是否存在暴利的问题,冯仑认为公众不了解房地产,造成很多误解。他用洞房来比喻:“相当于去看别人结婚,都说是幸福的,因为你看到新娘最美丽、新郎最温柔的一面,那么5分钟之后是不是幸福呢?结婚之前是不是吵架,结婚之后是不是闹别扭?不知道,因为大家没看到。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房地产在洞房的状态,但我知道,在洞房之后的时间多数都是熬着的。”
作为享有盛誉的地产教父,冯仑的创业史几乎是半个房地产业的编年史。他大学教师的出身,而长年研究国家政策方针的经历,再加上他充满智慧的脑袋,让我们看到一个才思敏捷的冯仑,也看到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段子。试再举大家熟悉的几例:
谈土地储备时说:老婆多了不一定幸福,土地多了不一定赚钱。
谈“一刀切”的土地政策时说:这就不是“扫黄”,而是“扫荡”。
谈从海南获得第一桶金的心情时说:像是大姑娘初婚,很幸福。幸福又糊涂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如果圈子里有谁想和冯仑比试说段子,那会有一种生不逢时的感觉。冯仑的人物形象很经典,总让人想起知识渊博的教授,事实上他就曾经是中央党校的教师。他研究过中国政策的走向,接受过海南地产风暴的洗礼,做过一代巨贾牟其中的第一幕僚,这些极富传奇色彩的经历让他洞悉世情,于是往往能总结出让人会心一笑的段子。
一会儿习文,一会儿练武
刘博:写诗画画,无一不精
名片:依莲轩房地产公司董事总经理
代表项目:格调
出轨表现:喜爱诗歌、画画、收藏
出轨指数:★★★
相似人物:《红楼梦》里的探春
出轨故事:
探春,才艺俱佳,既有诗才也擅长经营管理。自号“蕉下客”,在大观园内发起诗社,纠集起一群漂亮mm参与其中,这一段美好生活也是红楼梦里这群小儿女最轻松快乐的时间。在后来贾府经济危机到来,她改革创新,推行了“竞标承包”的方式,体现出她头脑的灵活。
“格调”的开盘总是与诗歌结缘,因为“格调”的老总是刘博,她也是诗歌社团“干草部落”的副社长。作为一个诗人,她在地产界和商界留下许多神奇的传说;作为一个地产老总,她打造了中国第一部诗歌楼书《格调·新诗界》。
2004年3月21日是“国际诗歌节”,刘博的“格调”楼盘开盘,她在售楼处举行了大型诗歌朗诵会。2004年3月8日,“首届格调女性艺术展暨格调二期开盘盛典”在格调售楼处热烈举办,这是刘博的爱好与事业又一次成功结合。“干草部落”的七位女诗人也前来捧场,并各自朗诵了以女性为题材的诗歌,多位知名女画家也都携带自己的作品参加了此次展会。
有人评论:对黑夜的眷恋和对伤口的吟唱,成了刘博诗歌写作中的精神内核,从她的《黑夜的歌唱》、《黑夜的心跳》、《夜的眼睛》、《黑夜的情绪》、《夜之舞》等一系列关于“夜”的作品中,我们可以感觉到她对生命的深刻感悟,以及对传统女性意识回归的自省和自觉。
而刘博则说,“我为什么要执著追求文化这种东西,因为只有这些东西才能够让你感动。感动是精神上的东西,是可以长远存在的,而现实中的成功和辉煌都是瞬间的。”除诗歌之外,刘博还喜爱画画和收藏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传说刘博信佛、写诗、收藏、作画,无愧风雅之士,难怪造就出“格调”。格调一出,人文地产谁与争锋?其实,本来想把刘博跟近段时间红透网络的“芙蓉姐姐”相类比,但考虑到二人气质相差甚远,只好忍痛割爱。
谢强:作文成家,挥毫成名
名片:天津富力董事长
代表项目:北京、天津的富力城
出轨表现:研究文学艺术、书法
出轨指数:★★
相似人物:王羲之
出轨故事:
王羲之,官至右军将军、会稽内史,世称王右军。他本是大官,但却因书法闻名,是中国最伟大的书法家之一。王羲之从小就潜心苦修书法,他所写的《兰亭序》被后人称为“天下第一行书”,本人也被后人尊为书圣。
谢强报人出身,曾从事新闻和编辑工作多年,出任多家报刊的副总编辑、总编辑等职务,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中国散文学会理事,其散文集曾获全国首届“冰心散文奖”。因为出身原因,谢强对中国文学、中国文化了解颇深,虽然身为地产老总,然而一直都在注视着种种文化现象。因为他正开发天津富力城,因此对津门文化的研究颇有心得,对津门人物比如马三立、侯宝林这些大师也给予特别的关注。
不过,谢强最为自傲的爱好,也许应当属于书法。有人说,谢强的书法是京城地产老总里写得最好的,字迹圆润潇洒、行云流水,却不失大气稳重,没有多年的苦心浸淫是写不出来的。富力集团每次举办富力新论坛,“富力新论坛”那几个饱满的大字就是出自谢强的手笔,而在谢强办公室的墙上,每个进来的人都会注意到墙上悬挂着装裱好的三个字“风和畅”,这也是他的亲笔手墨。
谢强在2004年曾离开富力集团隐居一年,他曾对记者笑称这一年的最大收获就是身体更好,做事沉稳,字也写得更好了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有人说,看一个人的身价,要看他的对手;看一个人的胸襟,要看他如何面对失败;而看一个人的性格,要看他的字。谢强的字圆润潇洒,充满儒雅之气,果然不愧被称为儒商,或者谢强的“出轨”跟他的地产事业相辅相成,进入了“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”的境界。
丁新:一边踢球,一边唱歌
名片:北京华侨城总经理
代表项目:北京华侨城
出轨表现:喜爱体育、唱歌
出轨指数:★★
相似人物:《水浒》中的高俅
出轨故事:
高俅在《水浒》中多才多艺,
小说中如此描述:“吹弹歌舞,刺枪使棒,相扑玩耍,亦胡乱学诗词赋。”看来高球既擅长歌舞,也喜好体育。他还是当时最著名的“球星”,凭在“蹴鞠”比赛中踢出一脚精彩绝伦的“世界波”而官至太尉。
据说,丁新唱歌唱得很好,卡拉OK水平在老总级别的北京地产人物里是排第一的,而丁新也曾经表示,他确实非常喜欢唱歌,卡拉OK唱得也比较满意,在英文歌曲上尤其有心得。丁新能获得这样的评价,估计原因为:一是天赋,二是勤奋练习。
不过,丁新更让大家连声称奇的是他对体育的热爱。有人说他曾经是运动健将,也有人说他在大学时期曾经在校队踢球,是国家二级运动员。不管这些说法是否属实,但现在我们知道的是,丁新现在工作之余还经常打乒乓球、网球、羽毛球,对体育比赛也非常关注,平时常常通过相关体育媒体了解、观看包括各种世界锦标赛在内的大多数体育比赛。据他说,所有的竞技类项目包括棋类比赛都喜欢。
作为一个公司老总,丁新还是一个“追星族”,当然这里是指体育明星。他几乎可以认出所有的体育明星,不仅奥运冠军,甚至连奥运会一些单项比赛的第八名都能叫出名字,他在体育方面的记忆能力曾让一些知名体育记者都为之惊叹。而丁新自己也说,他年轻时很想做体育记者,觉得能做一名体育记者很幸福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身为老总,丁新看上去沉稳淡泊,给人留下宠辱不惊的印象,不料竟然如此热爱体育,热衷“追星”,“出轨”程度颇深,看来“中毒”非浅啊。只是,丁新为人处世低调,不好宣扬,故罕为他人所知晓。
一边盖房子,一边玩另类
张宝全:涉足EVD,开办美术馆
名片:今典集团董事长
代表项目:今典花园、苹果社区
出轨表现:经营EVD、开办美术馆、出版文学作品、喜好书法
出轨指数:★★★★☆
相似人物:周星星扮演的唐伯虎
出轨故事:
《唐伯虎点秋香》里,周星星扮演的唐伯虎才艺双全,能诗能画。本是一介书生,为了能够追到秋香,不惜“出轨”,委身华府,从家丁,做到伴读书童,再到教书先生,应该算是一个理想主义者。
张宝全投资4000万元创办了今日美术馆,据说被认为是“第一个按照国际美术馆标准和规范运作的民间美术馆”,也是中国最大最有影响力的民营美术馆。当然,在张宝全的规划中,这只是最初的一步,今后,出版、收藏、画廊签约合作、数字美术馆等更为广大的文化产业都将是他的未来理想,直至建立一个全面的信息文化产业平台。
作为记者、导演出身的张宝全,还喜欢“玩弄”文字,他出版有报告文学集《强兵强将》、中篇小说集《啊,哈雷》、《火祭》、影视剧本集《第一百首歌》。而他的书法造诣在地产圈内也广为业界人士知晓,下笔之时,灵动多变,似拙实工。
当然,最近张宝全最出风头的出轨就是投入巨资兴建EVD帝国,企图建立数字电影新标准,经过努力,EVD成为了国家推荐的技术标准,但面对一个个竞争对手,EVD能不能借机会一统市场呢?让答案留给时间来回答吧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据说,张宝全是一名理想主义者,可以为爱好而不惜投入大量金钱和精力,所以他开办美术馆、出版文学作品、研究书法。同时,也不难解释他为何在事业上多次施展跨度极大的“乾坤大挪移”了———从记者到导演,从导演到海运,从海运到房地产,再开辟EVD。
胡葆森:经营足球,收藏书画
名片:建业集团董事长
代表项目:建业城市花园
出轨表现:经营足球,喜欢书法、音乐、收藏。
出轨指数:★★★★
相似人物:赵本山
出轨故事:
赵本山,著名笑星,最有号召力的小品“天王”,喜剧表演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。在表演小品的同时,还抽空去拍电视剧《马大帅》,非常叫座。然而,赵本山还“贪心不足蛇吞象”,居然出任辽宁足球俱乐部的董事长,上演了一出精彩的“红杏出墙”的“戏剧”。
跟王健林一样,胡葆森也在足球上“出轨”了,累计在足球上投入超过1.5亿元,但他在足球上“出轨”的时间比王健林长,投资的河南建业队成绩却不如大连万达队。河南建业队成立于1994年,这11年间一直在甲B等非顶级联赛中沉浮,并没有取得太象样的成绩。不过,河南建业队成立初期,形成了“金牌球市”,一度积聚了强烈的人气,曾拥有300万球迷,对建业集团形象的提升、品牌的经营带来不小的好处。虽然这几年河南球市因为种种原因降温,足球给集团并没有带来收益,但胡葆森百感交集之余,不忍心就此抛弃,依然坚持给足球输血。
除了在足球上出轨,胡葆森的个人爱好非常多,有收藏、书法、音乐等等,据说仅在收藏上的投入就在八位数以上。有报道称,胡葆森收藏了大量绘画书法作品,在他的办公室就挂着一幅巨大的陈逸飞油画,他自己也写得一手好书法。
而胡葆森也自己透露:现在常打高尔夫球,原来的爱好像篮球、排球、游泳、爬山、郊游、书法、音乐、话剧、电影都搁置了。最喜欢中国字画,不过也收藏一些油画,收藏是一种兴趣,兴趣高的时候,可能会买一些东西,但忙起来可能就顾不上买了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胡葆森跟王健林相比,有一点相同之处,就是都在足球上投资,但是胡葆森“玩”足球的效果比王健林就逊色不少了,虽然一度形成“金牌球市”,但河南建业队基本上沉浮在甲B,还曾经由甲B队伍降级到乙级队伍,二者相比,令人唏嘘,或者根本原因也在于两个城市的足球底蕴了。不过,如果要论“出轨”的“专一性”,胡葆森似乎就强于王健林了。
王健林:一半是地产,一半是体育
名片:万达集团董事长
代表项目:各城市的万达广场
出轨表现:热爱足球、读书
出轨指数:★★★
相似人物:赵本山(同上)
出轨故事:
1993年,他开始担任大连万达集团董事长。因为对足球的狂热爱好,王健林于1994年进入足球圈,宣布成立大连万达足球俱乐部。他在足球圈里经营了6年,到2000年退出,这6年里取得了4个全国冠军,创下了55场不败的战绩。那段时间里,万达集团品牌知名度全国曾排名第5,不过,很有意思的是,因为那会儿的中国足球吸引了太多的关注,很多人都知道大连万达玩足球的,但却不知道万达的主业是什么。
不过因为那几年大连万达足球队的风光,所以在王健林展开商业房地产的全国攻势后,昔日的荣耀依然给王健林带来足够的好处,或者万达集团能取得现在的成就,足球的功劳不小。因为中国足球出现的问题让王健林很不满,据报载,他言辞激烈:“足坛黑哨太猖狂,我们对中国足球已经失去信心,惹不起躲得起。”因此2000年他离开了足球,不过依然保持对足球的喜欢。
在足球之外,王健林的最大爱好是读书,他说,“我的任何休息时间都是在阅读,只要不睡觉就是阅读。以前喜欢阅读中国史书,唐、宋、明、清史都看过,不过现在位置不同了,更多是阅读经济管理类的书籍、杂志。”
《地产Show》解读:王健林在“出轨”成立大连万达足球俱乐部之后,借助千载难逢的机会———大连市政府要打造足球名片的机遇,率领万达足球队6年4夺联赛冠军,成为国内足坛上的“梦之队”,各种收益达到巅峰。就在这时,不知王健林是否嗅出什么不好的味道,竟然退出足坛,从而避开了这几年为人诟病的足球圈,如此功成身退,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。
一半是地产,一半是娱乐
潘石屹:拍电影做主持样样精彩
名片:SOHO中国董事长
代表项目:现代城、建外SOHO
出轨表现:进军娱乐圈,做主持人、拍电影
出轨指数:★★★★★
相似人物:《鹿鼎记》里周星驰扮演的韦小宝
出轨故事:
韦小宝的口才极为了得,滔滔不绝,形象而夸张,非常适合搞笑节目主持人的风格,跟老潘幽默的风格颇有可比之处。试看如下:
韦小宝:各位观众,谢谢各位凑得这么近、站得这么直听我说书,真是太给面子啦。今天要说的人物就是天地会的总舵主陈近南,所谓平生不见陈近南,便称英雄也枉然。他身高八尺,腰围也是八尺。(众人哗然:那人岂不是四方了吗?)四方就四方,八角形的都有,我告诉你!他一掌打出,方圆百里之内,不论人畜、虾蟹、跳蚤,全部都化成了飞灰!
2004年,是房地产一个轻松之年。因此老潘在打理SOHO尚都之余,跟女影星梅婷联袂上演了一出爱情戏《阿司匹林》,以“土鳖”(妻子张欣语)的出身扮演了一个情场失意的“海归”。据说,老潘的表演可圈可点,不乏神来之笔,看来没有收取演出报酬实在是一个大失策啊,不过,后来老潘“携手”梅婷出席上海住交会以及参与种种访谈,自然是极其聚集人气的新闻,吸引了无数媒体进行报道,赢来不少新闻效应,也算“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”吧。如果说这部片有什么遗憾的话,借一个网友的话,就是“可惜了,听说没有激情戏”。
2005年,老潘还做起电视节目主持人,参与主持了光线传媒制作的节目《老潘进城》,与知名女主持人李静合作“秀”了一把,据说两人配合默契、机敏风趣,录制现场爆笑不断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假如少了“潘氏作秀”,地产江湖上必定冷清许多。有人说,潘石屹是一个出身《大话西游》、不小心跌落地产的唐僧,这话很有意思,老潘似乎有《大话西游》里唐僧的影子,口才奇佳,言语间富有感染力。一个人成名的方式有很多种,倘若老潘以地产大亨的身份成名,理所当然,但很多人关注老潘,却是因为他“出轨”的“作秀”。
黄怒波:写诗登山,堪比东坡
名片:中坤集团董事长
代表项目:长河湾、大钟寺国际广场
出轨表现:写诗、登山以及参与各种社团活动
出轨指数:★★★★
相似人物:苏东坡
出轨故事:
宋代苏东坡,嘉佑进士,曾一度官至礼部尚书。作为一个政府高官,苏东坡不但精于诗词歌赋,还喜好交游结社,与其门人比如苏门四学士、知交好友佛印等时常聚会,以诗词论事、论人生,许多佳话流传世上。
2005年初,笔名为骆英的黄怒波新诗集《都市流浪集》,由作家出版社出版。随后,中国诗歌学会、作家出版社等知名文化机构和团体共同主办《都市流浪集》研讨会,与会的知名专家学者达80余人,包括屠岸、谢冕、西川等诗歌界的名家。黄怒波谈及自己诗人与商人关系时说,“我首先是一个诗人,只是我后来从商了,才是商人。作为诗人,是多愁善感的人,所以也会‘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。’”
除了作诗,黄怒波还喜欢登山。今年初他登上海拔5895米的非洲最高峰乞力马扎罗山,据可靠消息,半个月前他也正谋划着攀登某座高峰。此外,黄怒波还挂有众多“骇人”的头衔,比如:中国市长协会会长助理、中国网球协会副主席、中国登山协会副主席、中国航空运动协会副主席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诗歌学会理事等等,其“出轨”的程度可见一斑。
《地产SHOW》解读:黄怒波北大中文系出身,身材魁梧,传说身高达到190厘米,如果在古书里,应该被形容为“身高一丈,腰大十围”。但在高大身躯的里面,却潜藏一个喜好诗歌、文学之心。他交游广博,热心各种社团活动,这样的生活看上去真的很美。
李明:高水平的高尔夫球手
名片:中远地产董事总经理
代表项目:远洋天地、远洋山水
出轨表现:热衷参与足球、高尔夫球等体育运动
出轨指数:★★
相似人物:谭永麟、曾志伟等
出轨故事:
谭永麟、曾志伟等著名香港艺人,在娱乐圈之外,擅长踢足球,这10多年来,曾多次参与组建了香港明星足球队,在内地举办与内地明星的对抗赛、慈善义赛等活动,口碑颇佳。
李明在青年时期喜好参加各种体育运动,跳高可以跳过自己的身高,在足球、篮球、排球、羽毛球也表现出较高水准。据说,在主政中远地产时,李明还经常参加公司内部举行的足球赛。他司职前锋,以老总的身份,在不惑之年,英姿丝毫不减当年,曾在一场比赛中左冲右突,独中三元,上演“帽子戏法”。
当然,李明最为他人称道的是高尔夫球。曾几何时,他的高尔夫球的平均成绩达到80杆左右,这可算是业余高手的水平了。不久前还冠名赞助了“中远房地产———远洋新干线杯”北京高尔夫巡回赛,李明还多次为各种高尔夫球的比赛开球。听说李明这一两年来有些遗憾,就是因为工作忙碌,打高尔夫球少了,成绩滑落至100杆左右。不过这也许不是坏事,因为有人说过,能把高尔夫球打到80杆内的老板很可能不是好老板,因为这要花大量的时间去练习。按这个推论,李明绝对算是“改邪归正”的“好”老板了。
《地产SHOW》野史记载:其实身为老总,相必李明练习时间肯定有限,能把高尔夫球打得很好,或许应该是天赋异禀的缘故吧。其实高尔夫球在欧美国家盛行,有些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”的味道,不完全在乎比赛的胜负,成绩的高低,而是作为一项富豪阶层的社交手段。